王廌赤裸的胸膛像个风箱一样起伏,他努力扬起身子,随后颓然把脸颊狠狠撞在床垫上。发出犹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注定了是一场受刑。
前一阶段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他无法接受江星渡,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一起度过那么多岁月的玩伴,这种肮脏的性`交就像是一场乱l,u,n。后来王廌感觉到江星渡涂给他的润滑剂可能有特殊的成分,因为他的身体明显变热了。
江星渡是欢场老手,虽然开头和他自己所料想的有些偏差,王廌的干呕的确让他败兴,但很快地他又找回了自己的变态快感,并且用娴熟的技巧帮助王廌心不甘情不愿地硬了起来。
这和他所料想的结果分毫不差。
王廌几乎没有品尝过性`爱的身体在他的双手下逐渐升温直到燃烧。
江星渡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可能是个性瘾者,他对于王廌的幻想一经实现就根本难以抑制,他想要把自己的血和灵魂都注满身下的躯体,想要扒开王廌的皮r_ou_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瑰丽的艳红,想要死在这一晚,不追求任何久远。
王廌说不出话,蒙着眼睛,双手被绑,跪趴在他身前,除了哭泣和随着他的c,ao弄可怜兮兮地摇晃身躯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冷淡又稳重的王廌,是那个他身边永远也睡不醒似的小羊,是脾气有些古怪的研究员,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艳色幻想。
也同样是那个对从一而终有着变态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王廌最终只能在他的带领下去尝尝人间极乐。
江星渡头皮发麻,尾椎都酸软了。
他第一遍s,he在王廌身体里,随后伸手把那串泛着水光缠着黏液的珠串从王廌x,ue`口里扯出来。
珍重地为王廌戴在脖子上,黏液就沾上了他微卷的发尾。
他硬不起来的缓冲时间里,就用唇舌和手指去强迫王廌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到他硬起来,他再去实现那些s,he在王廌脸上和身上的快乐。
他们的灵魂肮脏地混合交缠,从七窍丝丝缕缕飞出去,在性`爱里还俗。
宇宙鸿蒙的光和几千万年以后的星都埋进他们的脊椎,一层一层蛰伏,这极乐就延续千秋万代。
他`液就是世界上最龌龊又最纯洁的爱。
王廌鼻尖都是j-i,ng`液的腥气,他s,he得脊柱两边都酸疼,眼泪和口水浸s-hi了面颊,直到脑子里的弦骤然崩塌,他终于逃离这 y- in 糜恶劣的世界。
江星渡一夜没睡。
后半夜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觉得王廌实在不行,就自我调节灭掉了源源不断的性`欲。
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性瘾者。
王廌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醒,最后阶段江星渡狂欢一样喝了很多酒,又摘掉王廌嘴里的布硬生生给他灌了一些,烈酒和性`爱让王廌常年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过分脆弱,甚至间歇性晕厥。
江星渡把王廌手腕松开,眼睛上的黑布也拿掉。
王廌的双眼已经红肿,睫毛被上下两片变得鼓胀的眼皮夹着瑟瑟发抖,鼻头也是红的看着尤为可怜。
这个时候江星渡才意识到,他和王廌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吻。
从他下套,到绑住王廌,到和他做`爱。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接吻过。
江星渡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仰躺在充满气味的床上,像完成一个夙愿一般如释重负。王廌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乖巧的模样,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江星渡稍微偏头就能和他接一个长长的爱人一样的吻,但是他没有。
也是他不能。
他的心绪重归宁静,抱着王廌开始休息。
于是假期前的晚上吴琅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开始觉得蹊跷,给王廌和江星渡分别去了一些电话。
倒不是成年了他们三个人还要黏在一起,江星渡出门过夜,决定下得突如其来不跟他们两个打招呼很正常,但是夜不归宿又不打招呼对于王廌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男朋友了,哪还有出门过夜的缘由呢。
老是打电话王廌不接,这让吴琅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已经上午将近十点,王廌绝对不会在外面睡到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终于,在吴琅耐心都要告罄的时候王廌接了电话。
“什么事?”王廌的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非常沙哑。
“你昨晚去哪儿了啊,你也不回来,江星渡也不回来,你俩在一起吗?”吴琅问他。
王廌顿了顿,简短地说:“在朋友家,我和他不在一起。”
“那你马上回来吗?”吴琅又问,“快到饭点儿了。”
“先不回吧。”王廌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吴琅还想说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掉了,他充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的‘通话结束’,小声嘟囔着:“什么啊......怎么就突然挂我电话。”
王廌把手机放下来,眼前是江星渡那张让他现在无比痛恨的脸。
昨晚的一切当然都不是梦。
他身上的j-i,ng斑和j-i,ng`液的气息,他肿痛的后`x,ue和现在还看不分明的眼睛,手腕上的淤痕和肩头的疼痛,满身被疯狂咬过的痕迹,宿醉后大脑里一阵一阵的痛,喉咙的痛苦。
这都不是梦。
江星渡看着王廌降低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