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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重渊很是无所谓的随母亲进了重家大宅,他之前随母姓,如今重家女主人不幸生了癌死去,他们才得以由暗入明,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
在他看来,进驻重家与以往并没有任何不同,除去多了一个品学兼优,整日冷著张脸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当然,她对他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就好比现在,坐在钢琴前的重溪满脸怒意地瞪他,一手指著门外:l;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重渊双手在裤兜里,懒懒地笑笑:l;不练习没关系麽,听说你下个月要参加比赛
重溪怒意更甚:l;你在这我没法练习
l;这麽讨厌我啊。重渊自嘲地撇唇,不仅没有走,反而一步步靠近重溪。
l;出去重溪拧眉重复。
l;高三的学姐发育都和你一样好吗重渊毫不理会,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个子蹿的极快,居高临下的俯视只穿了件宽大白衬衣的重溪。
窗外隐约有风吹进,透明的纱帘轻轻飘起,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了叠在窗前。
重渊的嘴角挂著一贯似是而非的笑,低头看向重溪高耸的部。
因为过於宽大的关系,一条深深的沟壑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视线紧紧锁在那里。
重溪被盯的红了脸,双手护,有些气急败坏道:l;混蛋,滚出去
重渊伸出一食指抬起她的下颚,眯著眼笑道:l;你知道麽,我最喜欢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撕下你那张一脸假正经的面具啊。
说完这句他整只手覆上那浑圆的部用力握紧,引来重溪一阵尖叫。
l;你做什麽她似是不敢相信,挣扎著想要逃离,反被重渊反剪了双手窝靠在他前。
l;你疯了,我们是...
l;是什麽
重溪对他们的关系似是难以启齿,咬牙道:l;我们是姐弟你这样是luàn_lún
重渊不屑地一笑,捏紧她的下颚,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l;你似乎从未将我当做弟弟呢。
重溪嗅出他语气里的危险,赔笑道:l;怎麽会呢,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毕竟有血缘关系啊。
重渊听完,将笑脸扩大,唰的一声,毫不费力的撕开了那层薄薄的白色衬衫。
l;姐姐还真是闷骚呢,居然穿黑色内衣。重渊勾起那细细的内衣带子,啪的松开。
l;你究竟要做什麽...重溪奋力挣扎,但手腕被钳制的更紧。
l;你穿著这麽感的内衣想要勾引谁重渊贴近她的脖子,靠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灼热的呼吸像一条四下游走的小蛇,若有似无地缠绕著重溪的脖颈。
l;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重溪冷下脸怒道,心跳却越来越快。
l;如果你不介意被看光的话。重渊的手绕到她背後,轻松地解开扣子,一对滚圆的房瞬时摆脱束缚跳了出来,还随著震荡抖了几抖。
l;好大,你经常被嘛
重溪不理会他语气里的侮辱,乘他不备猛地抬起膝盖朝他下身撞去,重渊不幸中招,青著一张脸蹲在那里,但来不及安抚他受伤的小弟,重渊一个猛扑,将试图逃跑的重溪按倒在地。
l;你惹怒我了。这是重渊进门後第一次面无表情,他一字一顿道。
l;杂种,你如果敢对我做什麽,我一定会让你和你那肮脏的母亲一起滚出重家大门
重渊不怒反笑:l;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他支起身体,双手按著重溪,下半身挤在她双腿间,重重摩擦著她的私处。
l;啊啊啊,滚开啊重溪已经顾不上其他,放开了声一通杂种混蛋的乱叫。
虽然知道此时屋里没有其他人,但重渊还是皱了皱眉,道:l;真吵。
因为在家,重溪很是放松地只穿了内裤衬衣练琴,於是重渊不由分说地撕下她唯一的包裹,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团成一团,塞入重溪张著的小嘴里。
l;唔唔唔...重溪仍旧锲而不舍地怒骂,虽然口齿不清,但杀伤力还是十足。
重渊将视线移到她前,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的尖,轻轻地舔弄,接著重重地一个深吸,连著晕一并吞入口中。
重溪徒劳地睁著双眼看这一切,不住地摇头,眼泪顺著脸颊一路流了下来。
l;真不错呢,泪水的味道。重渊伸舌一一舔去,咂咂嘴,回味一般地看著重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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