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别这么说,”萧长风揣着银子乐呵呵的,“论起年纪你比我还大呢,别输不起啊。”
鬼手面上虽冷着,可见程穆之与柳清言二人终于是说开了,心里也是高兴的,走到他们面前道:“既然都决定好了,就快些动作吧,免得误了事。”
程穆之点点头,“好,要做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要准备的了,你人在这里便可。”鬼手探了探柳清言的脉,眉间一蹙,“怎么,比起之前倒要好上一些?”
程穆之道:“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倒也没什么。”鬼手捻着自己的胡须,思忖着怎么开口,倒是萧长风说的迅速,“呵,倒也要多亏你们遇上的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之前清言寒毒发的突然,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被尉迟庠那埙给引的。”
“那埙里面寒气极重,但同清言体内的又并非同一种寒气,这二者之间不能完全相融,因此前一段时间清言的身体才会差成那个样子。但是他之前不是又给了清言一瓶药?现在那一部分已经散了不少,于你们二人而言,都是好事。”
萧长风慢条斯理地道:“这也是清言的造化,不过嘛,也是你自己讨人喜欢,不然那尉迟庠也不会心软给你解药。”
“这……”柳清言下意识地看向程穆之,有些担心他吃这一口莫名的飞醋,程穆之自然也感受到了柳清言的目光,脸色一冷又迅速缓和下来,握紧了柳清言的手道:“阿言值得。”
“更何况,这件事有一部分本就因他而起,他做这些来补偿,也是应该的。”
萧长风拂了拂袖子,“行啦,遇上好事总归是好的,去后院的温泉吧,你俩先把衣服脱了进去泡上一个时辰,将身上的筋脉疏通了,等我和鬼手去给你们施针。”
“好。”程穆之和柳清言双双应了一声,程穆之看着他,低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走到后院时,柳清言还稍微愣了一下,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虽然进宫但也还是会时时过来,竟也从不知道后院有温泉。
程穆之此时却已经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对着他招了招手,“阿言,快些吧。”
“嗯。”柳清言也慢慢踏到池子里,整个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发凉的抖了抖,程穆之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小声道:“我先压着自己,你好好泡。”
柳清言只觉无奈,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这些心思。
程穆之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开口为自己辩解,“并非有意,对着你是身不由己。”
柳清言装作没听见。
一个时辰过去了,程穆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泡的发软,而柳清言则已经是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
鬼手和萧长风这个时候便进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针灸包,鬼手对着程穆之,萧长风则对着柳清言。
鬼手挑了一根约莫十公分长的银针,刺入他的巨阙x,ue。
接着又分别以两针刺入气海x,ue与中极x,ue,程穆之浑身一颤,只觉自己丹田处的筋脉完全被封住,内里沉寂,不得动弹。
这三处x,ue位,皆是人体致命x,ue位,惯常的针灸手法中更是闻所未闻,程穆之本以为会很是痛苦,但不知为何,却只觉身子发软,换身无力。
再看柳清言那边,却是被封住了周身四处筋脉走向,手、足三y-in经与三阳经全部被锁住,萧长风以己内力催动他的y-in跷脉、阳跷脉,才护住了他的心脉,使他不至于j-i,ng血逆流而亡。
显然,柳清言那边要比他疼上许多,程穆之见柳清言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上半身不住的发抖时下盘却稳如磐石,额角不住落下汗来,虽是紧咬着下唇却还是发出极痛苦的声音。
程穆之看着鬼手,想要问他这样的情况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而鬼手也并没有打算告诉他的样子。
“呀啊……啊……”柳清言几乎是从嗓子里吼出来的声音,他上半身的温度骤降,周身都漂浮着白气,连本来蒸腾上去的温泉水汽都在接触到那白气之后结成了冰珠。
在一旁的程穆之脸色骤变,他更加担心了,这个样子,常人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更别说是柳清言了!
萧长风探了探柳清言的小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意外,竟然又加了两根针在肺俞x,ue与厥y-in俞x,ue上,程穆之已经急红了眼,这处处是要人命的x,ue位,阿言怎么可能受得了?!
果不其然,萧长风刚把这两根针c-h-a进去,柳清言就喉头一腥“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那血泛着诡异的黑红色,柳清言的脸色比起之前还要差,整个人透出一股苍白的死气来。
程穆之攥紧了拳头,明知这二人定然不会害了阿言,可他实在是心疼的紧啊……
就在这时,萧长风又一次探了柳清言的腹部,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对着鬼手点了点头,鬼手将程穆之的手拉过来,一根长约十五公分的银针,刺入了他的少商x,ue。
程穆之痛的浑身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那银针的另一端,c-h-a入了柳清言的少商x,ue中。
柳清言似乎没有了一开始那么痛苦,脸色稍霁,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看着程穆之。
程穆之此时却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这里面的x,ue位真的各个都是致命的x,ue位,没有很多考据,大家不要深究,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