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两人出现身周的桃树横移开来,露出竹屋外的景象。
第一眼所见的是那一道邪魅的桃色身影。
流清看了他一眼,神情微僵,很快又恢复自然,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天玑子道:“景澈啊,我们要上南华山,今日恐怕会出一些事,你去不去?”
景澈一跃而起,脸上布满笑意,“去去,我去!”目光一动不动的望着流清,“正好也些事也差不多处理好了。”
流清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赞同的意思,独自向前走去。
景澈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目光一直定格在他身上,现在这样已经知足了。
三人刚走进天玑子的府邸,便听见陌生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不,不可能!!”
连忙跑了进去,神赫一脸悲痛的站在院中,他的不远处是一个住着拐棍的灰衣老者,显然是腿脚不便,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
几人的到来,神赫神情并不似以往欣喜,仿佛沉浸某些事中没有与他们打招呼,目光沉痛的看着那道灰色身影,“不管你相不相信,鬓娘早在几百年前就死了。”
“不--!!”灰衣人影猛然抬头,声嘶力竭的吼道:“她怎么会似呢!她不可能会死的!”
他艰难的拉着拐棍在四周走着,大声道:“鬓娘,你出来啊!外婆是神炳,我来了,我已经可以娶你了,我完成了族长的要求了!”
“你出来啊,出来啊--”如同一个疯子在四周寻找着。
“她已经死了!”似乎他的行为碰触到神赫的心中那根弦,神赫失态的吼道,“你走了不到三年她就去世了。”
“真的死了……?”疯狂寻找的人影停了下来,目光空洞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怎么死的?她在哪……我要为她报仇……”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灰衣老者拉着拐棍,移到神赫面前,楸着他的衣服责问道,浑浊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憎恨。
神赫扯开他的手,目视着他,一字一字说:“害死她人是你,当初我知道鬓娘喜欢的人是你,本欲打算退出比赛将族长之位让给你,你却为了制作毒害死了族内数十条x_i,ng命,若非鬓娘苦苦哀求她的父亲饶了你一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闻言,神炳神情大震,唇色苍白的颤抖。“她……喜欢我?”
神赫痛苦的看着他,继续道:“在你走后,不到三年她却得了一场大病心力交瘁,兼思念成疾,她想要在弥留之际见你一面,族里也曾寻找过你却音信全无,没过多久,她就过世。”
“是我……?灰衣人的脸上煞白成一片,握住拐杖的手骨节泛青,忽然仰天狂笑道:“哈哈哈,我苦心研制毒百年就是为了完成当初娶她的条件,到头来,到头来竟是我害死她的,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没有人说话,不管这神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为了心爱的女子苦心钻研百年的药,到头来却得知,自己爱的那个人早在百年前就死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她在哪?”神炳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
“我不会让你去拜祭她的。”神赫冷冷的看着他,“我怕你脏了那个地方,她等你直到了死去,现在,你还有何颜面去见她?”
听了他的话,神炳又是一阵笑意,手掌颤抖的伸进衣襟中掏出了一个小瓶,“枉用了近百年的时间制作出让世人铭记的药,却连她去世的消息都不知道,只想着报复你们,可笑啊,可笑……”
他抬头看了看并不明净的天空,“这是噬心草本事为了报复你们为你准备的,如今……呵呵呵……”仰头将瓶中的毒水喝的涓滴不剩。
留下一句虚弱的话,“相思入骨,必是痛到极致,如今,欠下她的我终于可以还一些了。”
神炳握住拐杖,缓缓的从众人面前消失。
天玑子担忧看着自己的老友,被神炳一闹,神赫心中定也是不好受,“就这么放他走,没问题吗?”
神赫没有回答他,而是神色悲伤的走到流清的面前,静静说了一句,“在情面前一切都不重要,莫要等到了失去了才后悔,你懂吗?”
这是痛彻心扉的领悟,他此刻心中也是悲痛到了极点,说完后便于流清檫身而过
却听他动了动嘴唇,轻轻说出了两个字。“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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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大人很得宠 217
看着好友远走的背影,天玑子心忧道:“神赦还是放了那人一命。”
景澈展开紫扇摇了摇,面色冰冷,“前辈不必如此担忧,那人已经得到了处罚。”
“我如何不知道啊,方才神赦的相思缠会令他每每想到鬟娘就心痛如绞,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我担心的是他口中所说的完成了百年前的比赛!”
“比赛?是什么比赛?”景澈挑了挑眉,对于此事他并不知晓。
“当初神赦与他为了竞争药族族长,娶得族长的女儿,药族族长特地出了一道题,那就要制出令人铭记千古的药,那神炳檀毒,如今成功了必定是制定出了一种旷世奇毒,如今他心死不用倒还好,若是此毒落于有心人手中恐怕会招来祸事啊!”
“不行,我还是得找神赦商量下……”天玑子说着便跑,将景澈和流清扔在这了。
景澈无语的看着他跑远,转头看向流清,却见他准备离开。
流清刚走几步便被景澈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