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y- in 荡的小狗,摇个尾巴都能兴奋成这样?”恶劣的字句从主人的薄唇间吐出,他的手指则不着痕迹地轻触过爱犬j-in-g身根部的银环,“主人要是不这么管束你,你早就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尾巴c,aos,he了吧?”
军犬的胸前泛起一层薄汗,他扬着头艰难地吐息着。下一秒,他惊惶地发现主人开始为自己卸去x_i,ng器上的束缚。
“你现在要靠意志力为主人忍住,明白吗?”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却覆上爱犬b-o起的j-in-g身,重重地把玩起来,“你可以对着大家摇尾巴,或者尽你所能地叫出来,但你没有的权力,直到主人说可以为止。”
主人的一字一句撞入脑海中,青年知道,这会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捋动在挺硬的j-in-g身上,另一手穿过他的双臂之下,揽住爱犬的胸口,手臂剐蹭着随呼吸起伏的那对r-u夹,将勃发的快感透过r-u首传进宠物的感官深处。
“爪子抬起来。”他暗示他的宠物抬起撑住地面维持重心的双手。
军犬凝视着镜中被主人肆意亵玩的画面,羞耻地将双臂缓缓抬起,裹束在皮套中的“犬爪”不知所措地晃动两下,然后紧紧蜷在胸前,合着他开放的跪姿、颈间艳红的狗链、面具上j-i,ng致的犬耳和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犬鼻,看起来真如一只极通人x_i,ng的大型犬。
无非只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x,ue,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心停止下来,无非只是这个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x_i,ng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j-i,ng不s,he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行。”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指却刁钻地擦进爱犬张开的冠沟,他感到他怀中的青年呼吸一窒,在他怀里抖着全身,强行压住j-in-g身的那阵跳动。
男人宠溺地拍了拍爱犬的脸颊,饱含奖赏意味。
青年感到灼热的气氛蒸腾在四周,镜中qíng_sè而怪诞的画面几乎将他溺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欲被这样的装束包装出来竟如此合理。当他真正扮演着男人的军犬,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诠释着臣服于领主的本能,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主人去满足、掌控与把玩,被他简单的命令驯服一切本初的yù_wàng,内心深处的臣服欲却饕足到令他晕厥。
黑白倒错的j-i,ng神世界里弥漫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定感,就好像他生而如此,如今仅是回归于此。
下体积蓄的冲动折磨得他j-i,ng神恍惚,主人的手温穿过脆弱的皮肤,用甜蜜的痛苦源源不断地施压上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禁回想起军校教官训话新生的遣词:“你们每一个人将来到了军营里,就是长官手中一条服从命令的军犬。”那时的他,高傲地抗拒着这句话里的一切,却不料在遇见他的主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地改变了。
那真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青年心想。明明此时镜中的自己才像一条军犬真正该对长官交付的程度,才像长官唯一的伴侣宠物,能被他无所顾忌地折磨、宠爱和犒赏,明明这样,才能用全部的灵魂去承载他施与的一切。
他放开身体里一切意图抗拒的阻碍,将包裹x_i,ng器的爱潮奋力引入深处,他觉得镜中的自己像一个j-i,ng致的玻璃器皿,被主人雕琢得华贵庄严,却由洪水猛兽般的情欲把他填装得满满当当,那份靡艳穿过单薄的伪装,透彻地、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只是,他已经越来越满、眼看就要盛装不下了。
脑中被yù_wàng折磨得混沌,像被松软的棉花塞满。青年下意识地延续着摇胯的动作,狗尾深埋在肠x,ue中的部分刺激得他甬道中的敏感点酥软一片,原本就在alpha信息素下开启的发情体质,此时更是暗潮汹涌,淅沥的清液伴着 y- in 靡的铃响落满一地,只是他的听觉与触觉都浸 y- in 在极乐之中几乎麻痹不知。
前端也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他知道那不是j,in,g液,因为他分明以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j-i,ng囊的抽搐,只是晶莹的腺液已经无法止住,正当着他的面从镜前的画面中失控地一股股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青年从镜中望着自己的“罪证”,呻吟几乎破碎。他仰靠在主人裸露的胸膛里,摇摆的臀部蹭着主人结实的大腿,蓬松的白发撩动他的心弦,胸口难耐的起伏则带动r-u夹剐蹭着主人的手臂。他的吐息绷紧到极致,无助而痴迷的目光透过镜子投向身后男人幽沉的紫眸,他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使主人蹂躏自己的yù_wàng更加露骨。
“躺下!”主人忽然撤开灼热的怀抱,干脆地命令道。
强烈的未知撞上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感官,肾上腺素疯狂的飙升引得心脏无法抑制地狂跳。青年从口球与唇齿的缝隙里大口吸入空气,缓缓仰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以军犬躺卧的姿势蜷起双臂和双腿,大开着身体迎接主人爱抚的手掌。
青年优美的身体线条配上宽大的艳红色颈圈,做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