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数过三下,你就可以s,he出来。”赦免的话传入耳中,却带给他隐隐不祥的预感。
男人低沉x_i,ng感的嗓音缓缓念出三个数字,数到“一”的同时,竟猛地旋动手中的电钮,亮蓝的光线在电流的声响中夸张地闪过狗尾末端,爱犬的瞳眸骤然失了焦距,浑身上下瑟瑟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在不为人知的肠x,ue内部,电击j-i,ng准地打进他一触即发的腺体中。
口中传出惊恐的呜咽,军犬瑟索着下身疯狂地喷,甬道中的脉冲电持续击打着腺体,一下下刺激着j-i,ng囊猛烈地收缩,白浊失去控制地喷向空中,划过一道长弧洒落在颤抖的胸膛上。
青年被快感冲刷得几乎窒息的一瞬,口球被取出, y- in 靡的哈气声被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
大厅中回荡着青年初尝电击的呻吟,经历过这一切的男孩们读出颤栗的尾音中那被榨干身体的恐惧与濒死快乐,一些甚至借着共情冲上自己的巅峰。主人们重重c,ao干着兴奋的奴隶,扳过爱宠的脸颊放肆地亲吻,挥动鞭梢打在颤抖的r_ou_体上,于是此起彼伏的鞭响、吟叫、r_ou_体碰撞的水声从八面四方传来,贯入仰躺在地泄着身、被主人爱抚着肚皮的“军犬”耳中。由他引发的酒池r_ou_林的盛宴将灵魂深处的情欲与羞耻放大到百倍。
四围灼热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汇聚在他臣服地大开身体的犬姿上。男人就着聚光灯的映照一把扯下他胸前r-u夹,痒麻的灼痛瞬间穿透渴求凌虐的r_ou_体,青年在众人的围观下又抖着腰叠上另一重高潮……
既然隐藏身份,放肆就放肆一回吧……他安心地想着,这是彻底沦陷之前存留的最后一个念头。
眼前失神地闪过混乱的白光,他只知道主人的掌心擦过通红的r-u首,捋过敏感地战栗着的腹肌,抚慰着透支到极限的x_i,ng器,然后猛烈的电击逐渐减慢,最终停息下来。他的身体却仍延续着持久的高潮不愿作罢,直到主人俯身笼住他赤裸的胴体,从面具下悄悄堵住溢出呻吟的双唇。
几欲将人吞噬的r_ou_欲浪潮缓缓止息的时候,青年才从近乎昏厥的快感中回过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被主人亲吻着紧拥在怀。男人旁若无人地将他的爱宠恋人压在地上,深深侵占着他唇齿间一切的空隙,将自己同样疯狂的欲念渡进他的口中,胸前紧贴的肌肤昭告着两颗心灵为负的距离与共同跳动的节奏。络绎不绝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场众人惊艳地记住了画面中的一切。
茨木大口呼吸着唇齿间酒吞的费洛蒙,他对他长官的冲动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而饕足,他的特训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收场,大约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情了。
“灵魂绑定”,茨木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个概念,这想必是他从军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那场剥夺人格的x_i,ng事中将自己全然托付给长官,无尽的鞭责与侵占塑成了那根拴住心上人的纽带,今夜之前,他与酒吞或许都是茫然的,此时此刻却靠着这场主动卸下人x_i,ng、交付自我的疯狂,他们触碰到了有关这个词的真相:
传言中,这是两颗心脏共同跃动的证明,是无法独活于世的生死与共的连接。
作家想说的话
战争戏之前最后爽爽,k9初尝试就那么嗨,番外把小茨木彻底圈起来一个星期会怎么样呀~~~~~结局之前电全身又会怎么样呀~~~~~~噫~~~~~不敢想【捂眼】
cer 27 硝烟之章-边境之役(大场面战争戏剧情章,特种兵巷战)
那年深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于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荡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趁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上,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s,he范围覆盖,酒保心知不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得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