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垂着头,胡思乱想着,没有曼苏尔的吩咐,他是不能抬头的。他感觉得到曼苏尔炽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像火一样。
「听着,我要你再给我跳一次刚才的舞。」
塞米尔有点错愕地抬起头。然后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年轻的陛下因为好强而同意了把他在宾客面前像一件物品一样展示,但是在发现这件物品超过想象的珍贵和美丽时又后悔了。所以,他要再证实一次,自己是仅仅属于他的。
「是,陛下。」跳舞也比被锁着好,塞米尔转了个身,将双手举高。曼苏尔替他取下了手铐、脚镣和黄金颈圈,说:「开始吧。」
塞米尔跪着退了两步,站起身来。「是,陛下。」他正想再退几步,忽然曼苏尔又开口说:"等等。"
塞米尔转动着眼珠看着他,曼苏尔说:「我要你裸着身子来跳。」
塞米尔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还能找出哪怕是块布来。「陛下,我现在已经是裸身的。」
曼苏尔笑了起来。「不,我是要把你身上的金锁打开,把里面的象牙取出来。」看着发呆的塞米尔,又温柔地加了一句,「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身体舒展时,所有属于我的地方都能看到。」
当纯金的腰链被取下的时候,塞米尔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象牙的男形每天都会取下好几次,但是这根金链是从来没能从腰下取下来过。身体突如其来的轻松感觉,竟然成了一种空虚的感觉,被撑开的后x,ue期待着被填满。
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曼苏尔冷笑了一声,说:「我是不是刚才应该在宴会上就强暴你,你才会满足?」
见塞米尔脸红了,曼苏尔的怨气继续爆发。「我叫你跳,是为了不丢我的脸。你随便跳跳就行了,为什么要把自己拿给那些人看?看得叙利亚那个死老头子都春心动了,又送土地又送珠宝,硬要讨你去陪他睡!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同意,你就不满意了?」
塞米尔听他越说越火,本来已经准备好要跳,只得又跪下来,吻了吻曼苏尔的手背,轻声说:「陛下,你没有把我卖给别的人,哪怕是一夜,我是真心感激你的。陛下传下命令,说要我盛妆,还是在这种场合,我只是害怕如果我跳得不好,陛下会觉得丢面子,会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陛下知道,我……我是承受不了陛下的怒气的,而且……这还是国宴……」
这番话合情合理,他的声音又是柔软又是娇媚,曼苏尔再想无理取闹也没话可说了。但一想起方才塞米尔完全舒展开了身子,如同一朵怒放的花,把花蕊都展现在了别人眼前,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塞米尔知道他的想法,心里苦笑,只得讨好地说:「陛下,如果我这次跳得不如陛下的意,陛下再惩罚我,好么?」
曼尔苏哼了一声,说:「如果你这次跳不好,我就真把你扔给那个白胡子的老头。你别看他年纪大了,可是出了名的荒yin无耻,不弄掉你几层皮才怪。」
再荒yin无耻也比不过你吧,塞米尔一边想,一边堆起笑容,朝曼苏尔抛了个媚眼。
「如果跳得令陛下不满意,陛下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吧。」那个媚眼抛得让曼苏尔眼睛都直了,狠狠地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说:「小妖j-i,ng,你现在越来越懂得献媚了,嘴也像抹了蜜似的。」
塞米尔那个媚眼又溜了回来,在曼苏尔的脸上转了一转。「陛下难道不是一直都说我连嘴里也有蜜糖的味道?」
看到曼苏尔脸色好多了,暗自舒了口气。如果献媚邀宠能够让自己少受些折磨,那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已经变得这么卑下,塞米尔很想哭,脸上还必须得笑。
帷幕后的乐师们开始了手鼓、曼陀林和竖琴的合奏,曼苏尔着迷地看着那双纤细而动人的手再次摆出那莲花一般的手势。两手的手指尖若即若离,手指柔软地弯曲着,逐渐形成一朵开放的莲花。
他相信喀拉亚的话,这个姿势是圣洁的,如果这个手势有含义的话,那么一定是「将圣洁的莲花献给神」。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绝对不是圣洁的。r_ou_感,妩媚,妖艳,诱惑,什么词都可以用,却唯独不能用「圣洁」来形容。
能让人联想到的只能是火焰,蛇,波浪,一切与x_i,ng有关的都可能,但一定不会有圣洁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只有曼苏尔一位观众,他跳得比方才更大胆,热情和放浪,扭腰送胯的弧度也大了很多,腰肢在前后的巧妙的耸动和转圈时,唯一能让曼苏尔联想到的,就是他在跟自己*合时,既像逃避又像迎合,既像快乐又像动作的动作。每个个动作都能让曼苏尔感觉到他身上的弹x_i,ng和柔韧,以及这个完美的胴体的j-i,ng致和优雅。
r_ou_感的袒露带来的确实是直接的情欲的刺激,但舞姿本身的美妙绝伦仍然可以唤起观众心灵的激赏。
当他再次做着那个曾经曼苏尔血脉贲张的踢腿的动作时,他的下身这次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曼苏尔眼前。
如果是之前还有黄金和象牙的遮挡,这时候就是完全的曝露。腿间那小巧的分身,久久地被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