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盯着这个j-i,ng致美丽的小东西,想起每天塞米尔都必须通红着脸跪在地上恳求自己替他打开黄金小锁,否则不能完成一个人最基本的日常需要,彻底的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满足。
这种感觉让他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正在不满塞米尔放下了腿,塞米尔又从反方囱做工相回的动作,这次曼苏尔注重到了他腿根处的那个烙印。确实是个瑕疵,虽然因为珍惜他的身体,曼苏尔甚至没有按照一般奴隶的惯例在他肩头或者背上烙上更大的烙印。
他想应该给他纹刺上一点什么,遮住这个瑕疵,比如一朵花,或者是……
还没等到曼苏尔想出个结论来,刚才那个令全场宾客发出欢呼和赞叹的动作又出现在他眼前。
曼苏尔这次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满怀愤怒,他开始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几乎不可思议的动作。
光是单腿抬到头顶长时间直立都是很困难的事了,尤其让人惊叹的是,塞米尔能够让脚链上的金铃,从一个响动,到两个、三个、四个最后到全部一起响动。
他能够随意地控制这些铃铛响动的数量和频率,时快时慢时紧时徐地响动。快的时候如同暴雨骤风,慢的时候如同和风细雨,清脆的铃声像是一串串珠子在玉盘里的滚动声,让曼苏尔模糊地想着,下一次,让他跳舞的时候,要让他戴上珍珠串成的腰链,这样就可以听到珍珠互击时发出的动人的声响。
大概发觉到曼苏尔特别着迷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塞米尔比刚才持续了更久。
他甚至能让其中的一两个、或者两三个或者更多的金铃同时响动,仿佛这些铃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任他随意地驱使。
这一刻曼苏尔甚至忘了去看他两腿间诱人的部分,这种脚铃的响动是一种完美的艺术,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目眩。很久以前,曼苏尔就听说过有舞者能够让脚铃随意响动,最多的可以多到两百个,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这种神乎其神的舞技的赞叹只是短暂的一刻,塞米尔朝着他越舞越近,最后在他面前倒立过来,靠颈背的力量支撑着分劈开双腿的时候,曼苏尔什么都忘了。
眼睛里只有那逐渐大大打开的双腿。原本弯曲着的双膝,紧紧抵拢的足底,代表的是一种幽闭的羞怯,而当双膝分开的时候,羞怯褪去,逐渐绽开的是不加遮掩的纯粹的赤裸的美。
当一个r_ou_体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许它就拥有赤裸的权利。太美的东西,为什么要遮掩起来?
盛放的花朵就把自己最美丽的*殖器官裸露在阳光下面,用颜色和香味勾引着蜜蜂和蝴蝶前来采摘,这是一种生存的方式,也是一种对自己的美丽的自信和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