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挥了下来。塞米尔闭上了眼睛。
真没想到会死得这么痛快。
热呼呼的液体ji-an到了脸上,但是却没有觉得疼。塞米尔睁开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叫。
曼苏尔那一刀并不是对着他砍下来的,而是对着那匹他的爱马砍下去的,黑色的骏马被一刀斩成了两半。
托诺到死还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杀死它。阳光下,塞米尔看到那双温顺的黑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哀怨地望着主人。
「你……你为什么要杀它?它是你最心爱的马啊!」塞米尔发着抖,托诺是曼苏尔的宝贝,他是从来舍不得鞭打一下的。这时候,竟然一刀劈了它?就因为它带着自己逃走?
曼苏尔把刀c-h-a回刀鞘。「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它背叛了我。跟你一起。」他收回了踩在塞米尔腰上的脚,塞米尔立刻朝前爬去,却又被狠狠的拎住了脚踝。紧接着衣服被一撕两半,曼苏尔把他按在花丛里,几乎是发泄地闯进了他的身体。
将领们带兵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皇帝陛下的爱马被斩成两截倒在花丛里,到处是血。
半人高的花丛里,看得到两个交叠的身影,被撕成碎片的黑袍像破碎的蝴蝶翅膀一样散落在附近的草地里。祭司凄厉的惨叫声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只有在人受到极重的酷刑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凄惨的叫声。
他们不敢说话,也不敢靠近。等了很久,曼苏尔才走了出来。
他的衣服已经穿整齐了,身上沾着很多血,有托诺的血,也有祭司身上的血。
他一手揪着塞米尔的黑发,像拎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他拉了过来。
塞米尔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身上到处是刮伤,大腿上血迹斑斑,还夹杂着jingye。
他早已昏迷了过去,被曼苏尔这样拎着一路拖过来,竟然也没有醒。直到曼苏尔把他按进一旁的溪流里,才把他冻醒了过来。
曼苏尔另一只手里拿着那「黄金之眼」的颈饰,是刚才撕开塞米尔衣服的时候,从他脖子上扯下来的,在细腻的蜜色脖颈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曼苏尔把他从溪水里提出来,冷冷地说:「别装死,否则我就让这里所有的人来强j,i,an你,直到他们都满足为止。」
他作了个手势,几名军士连忙把一架囚车推了上来。塞米尔本来已经冻得嘴唇发紫,这时候更是浑身抖个不停。
「我离开波斯皇宫的时候,就吩咐他们把囚车带上。这是给你准备的,我发过誓,会用铁笼把你带回波斯。」曼苏尔把他从水里拖了出来,所有的将士就看着这具美丽绝伦的身体像个玩偶一样被皇帝陛下随意地拉来掼去,完全没有了生气。「绑起来!」
曼苏尔见塞米尔眼睛呆呆地注视着前方,完全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拎着他就把他摔了过去。
几名军士急忙用粗麻绳把他绑了起来,五花大绑地绑得结结实实,粗糙的绳索很快勒进了皮肤,陷进了r_ou_里。
那架囚车里面垂着锈迹斑斑的锁链,跟人的手臂一样粗,纵横交错地锁在他身上,在肌肤上擦出更多的伤口。
塞米尔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叫疼。几缕s-hi透的卷曲的头发贴在脸上和脖子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跟他苍白的肤色相比更是漆黑如墨。
眼睛空空洞洞的大睁着,曼苏尔见过这样的眼神,那些在战场上接近失去知觉的濒死的的人,就是这样的眼神。
他回过头,将领和军士们都还是噤若寒蝉。曼苏尔挥了挥手,吩咐立即赶回波斯。
没日没夜地赶路。
曼苏尔时不时地瞟一眼囚车里的人,注意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一下了。
曼苏尔拿起一杯羊r-u,走了过去。一旁的兵士急忙打开囚车,曼苏尔把塞米尔的脸拉到自己面前,把羊r-u给他灌了下去。
才没喝上两口,塞米尔就吐了出来。过度的劳累和恐惧让他的胃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食物。
看着那张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和那双无神的眼睛,曼苏尔开始着急,吩咐加快速度尽快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