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正狐疑地打量了黎青好几眼,显然对他的话并没怎么相信,但是却还是道:“我知道你聪明,观察力好,但是你做事能不能也有个度啊?虽然将军待我们有如亲兄弟,但是你要是事做的过分了,将军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黎青又怎会听不处这话中的规劝、担心之意,心里感动之余面上却还是不以为意:“知道了呆子,我做事自然还有分寸的,没有把握和依据的事我可不会做。”比如将军和连公子之间琢磨不透的关系呵呵。
蒋崇正见他还是满脸不在乎,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无奈却只能跟着黎青走回房,路上不停的嘀咕:“那这样好了,要是明天将军怪罪你你就说是我干的好了,反正我皮糙r_ou_厚很经打……”
黎青听到他的话,背对着他的脸上唇角不可抑制的扬起,轻轻念道:“呆子。”
连应见师禹虽然醉了但还是很规矩乖觉的样子所以也没怎么在意,替他除了外衣和鞋袜就将他扶到床上睡下。驿站房间小,没有卧榻,注定这两人只能同床共枕。
睡到半夜,连应是被热醒的,他感觉到有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睁眼便见师禹整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上,灼热的呼吸、鼻息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一双赤红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好像在细细描摹着他的样貌,也好像是通过他来看某个人一般。
“师禹?”连应轻轻唤了一声,企图唤醒这个或许醉酒或许梦游的人。
但是这一声却好像触动了身上人般,师禹的瞳孔陡然一缩,然后竟俯下身来嘴唇贴上了连应的嘴唇,吮吻着,舔舐着,啃咬着,火热的气息在两人唇间交缠,连应只感觉自己好像被吻得不能呼吸了。
连应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上方的师禹,本来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狠狠推拒着身上的人,但奈何力气根本不能和对方比,被眸色一暗的师禹一只手就握在一起然后扣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