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胯下昂扬的*物顶起纯白衣料,他也丝毫不在意,几步就走到玄灭的面前。
玄灭也不退,白应与他身量相差无几,两人就这么强硬地对峙着,玄灭感受他滚烫的躯体散发高热,白应又朝前走了一步,伸出一腿抵在玄灭胯间,他的鼻尖抵着玄灭的,微微顶了顶他的那处,脸上仍旧毫无表情,眼中止不住的挑衅与渴求,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冷漠地说道:
“放了他们,你来?”
玄灭一下哑口无言,白应刚伸出手要抚上玄灭的脸,就被突然冲进来的青烛推了个踉跄。
“哥哥,你有这么多,还不够?”
“……够了,你把他带走。”
白应愣了片刻,一下转过身不再去看玄灭一眼,又坐在榻上,几个少年乖顺地趴在他身上伺候起来。玄灭紧咬牙关,双拳握得极紧,他不愿走,仍灼灼看着白应,白应却不再看他,仰着头,凸露的喉头上下滚动x_i,ng感莫名。
青烛拉着他的手,好几下都拽不动,直直念了个诀,才把玄灭拉走。
看着青烛拉着黑袍玄灭愈走愈远,白应心里浮起一股酸涩。
这一幕又让白应陷入回忆,五十年对于妖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恍若昨日。所谓十年百年千年不过是凡人的自说自话罢了。当年,青烛抱着书生的尸体跪在他的面前,满面泪痕又怒目相对:
“白应,我只想爱上一个凡人。”
那是青烛第一次没有唤他“哥哥”。
他哑口无言,这书生心术不正,徒有其表,只为夺青烛修炼五百年用血r_ou_化为的莲心宝剑而来,可他当时看着青烛的布满泪水的双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青烛是他心爱的弟弟,而那凡人竟是对他情根深种,抵死纠缠。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我抢?”
“你就是见不得我有真心相爱之人!你嫉妒!你埋怨!你见不得我幸福!”
“你不会懂!你什么都不懂!白应!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爱人!”
从不信轮回之说他,竟感叹这个书生竟是与他俩有着如此密不可分的孽缘。他见到玄灭那一日,就知青烛必定是不会放过他,这和尚的面目与那书生竟是所差无几,更多一份少林武僧的禁欲与强横。
思及此,白应颓唐地倒退了几步,他修炼千年化作人形,不曾动过凡心,青烛却始终在寻觅真心人,痴傻,愚笨,越发像凡人起来。他对青烛的情感浓烈又深沉,却从也不表达,他低下头,半张脸隐在y-in影中,发情的欲热让他几乎红了双眼,他奋力地将少年按在身下,疯狂又凶猛地贯穿身下赤裸躯体,发泄的躯体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迫切寻求些什么,却始终沉浸荒芜,胸口缺了一个大口,穿堂风无情地略过。
“烛儿,烛儿——”
他紧闭双眼,汗水打s-hi了前额的发,青黑的发尾开始渐渐转为淡金,他脸颊苍白透出原本皮相上的纹路,骇人又俊美异常,半脱的白衫露出他坚实壮阔的胸膛,衣衫也被汗水浸s-hi,透出一些肌肤的纹理来,眼角发红的白应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按着身下的少年,喊着青烛的名字。
他回想起曾经的日子,那时他们二人相伴在杭州的湖底,还未化作人形,白日修炼,入夜便搂在一处厮磨销魂自是不二说,身下的少年x,ue眼处慢慢洇出血迹,在雪白榻上落了红,声音无法嘶吼,只能低低喘息着抽泣。
想到青烛在他怀里,低低叫着他哥哥,他又红了眼一次次贯穿了少年。
“烛儿,烛儿。”
另一处被青烛换上了黑衣的玄灭呼吸平稳地躺在榻上,双手相握置于小腹上,看起来有别于平日里的冷酷无情,如玉的面庞倒正是平生未见的俊朗,青烛坐在榻上细细用眼描摹玄灭的五官,终是忍不住伸出手,从他额顶一路下滑,从双眼到鼻梁,抚过深刻的人中,又停留在那片唇上许久,声音低微不可闻:
“官人,你终还是来寻我。”
其实玄灭并未沉睡,在这处处是妖的山洞,即使再富丽堂皇,又怎能酣然入睡,他只等青烛吹熄了灯,离开屋子,才翻身从榻上起身,后腰处酸乏的紧,x,ue口处还在抽抽得发疼,他按耐住心下的烦闷,心中仍旧放不下在白应处的几个少年,他穿着鞋子便要出去,此处有如寻常大户人家的庭院,也不知此时青烛去了何处。
只是想起白应奇怪的眼神,青烛说的话,心中便埋下一粒种子。
盛暑的夜风更是猛烈地吹起,玄灭一步步走近大厅,还未踏上晶石长廊,便听见 y- in 靡不堪的呻吟从里传来,好几个少年的声音在剧烈的r_ou_体相撞下混合在一处,变得越发清晰。
“烛儿……烛儿……”
白应竟是喊着青烛的名字,玄灭心下一惊,即便不知人间情爱,此时也知晓了几分两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