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来吧,无声的寂夜里,昊帝才可以亲近心上的一缕香魂。
玉儿不能言。
头发长了,身子骨高大了,比自己要壮实。
肩比玉妃要宽厚得多,眉目越来越清秀......
才只有十一岁,已经脱去了稚嫩的感觉,只比自己矮半个头。
再过几年,会象成年人一样高大吧?
有许多话,想问玉儿,有许多话,珍珠想说,薄唇微张,却吸进秋风枯草气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玉宫里的宫奴珍珠是认识的,推门进来的是盘儿。
就要走了吗?
盘儿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玉儿必须回去了。
喜悦刚刚来到,又那么短暂,象夏日的清凉,一掠而去。
不留半分痕迹,不入身子,更不入心。
入夜,珍珠见过玉儿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
假寐至燕儿睡着后,披衣而起,在院子闲庭散步。
寒风有些刺骨,身上衣衫单薄,却不想再入屋,只拢了拢肩头的衣袖,将它围着脖子,汲取多一点温暖。
云中的月只有半弯,皎洁如钩,弥漫出薄薄的一层光晕,似玉的光华,映得大地如梦如幽。
有莫名的花草气味随月晕浮动,馨香馥郁。
神志好似被这月色抽离,化作花的j-i,ng灵,在空中轻纱曼舞。
完全没有留意到院子里的树下,立着一个人。
y-in影投s,he到地上,与飘落的红叶和迷蒙的月色融为一体。
突然,那人不耐了,伸手拉过月下j-i,ng灵,裹入怀中。
啊,好暖!
如暖炉一般热烫的胸膛,宽厚而安稳。
甚至把眼睛闭上,靠在这胸上,因为鼻端已嗅到令人安心的气味。
逼人的贵气......蠢蠢欲出的危险气息......指端的浓浓墨香......
向温暖更加贴紧一点,夜里真冷呀。
舒服的时候不忘记蹭几下,好有弹x_i,ng的枕头。
昊的yù_wàng被疯狂地撩拨起来。
捕获了月夜里的j-i,ng灵,挽着错落有致的纤腰,他如一片飞羽,轻盈得不盈一掬。
长长翘起的睫毛因为寒冷在轻轻地抖动。
全身心地依靠于自己身上。
月色下掳获他如噙霜华的唇,吸取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见到鼻翼翕动,眼睫抖动得更为利害,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在他受惊的瞬间,机警的舌已趁势侵入......
热切地充满占有意味的强吻,让怀里的人四肢脱力。
直到窒息的时候,脑里只余下一片空白,强势的征服者才放开了所有物。
尤有不甘地含住了喉间的突起。
颈项仰成优雅如天鹅的角度,轻轻吞咽地动作带起喉间的颤动好似在做出回应。
珍珠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男子,却被同样x_i,ng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脸羞红起来,手脚无意识地挣扎。
可是昊的体重是珍珠无法企及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顶到树干上,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迷醉的情态,妩媚的表情,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缓缓抬起却又不愿完全睁开的眼帘......
碍手碍脚的衣物干脆被扯掉,身上只零星挂着破碎的布片。
赤裸的脊背陡然接触到冰冷粗粝的树干,眼睛大睁,漆黑的眼瞳突然放大--
昊的衣物也完全脱掉了......两人完全暴露在月下......随时会被惊醒的燕儿......被人见到的 y- in 乱画面......稀疏红叶间的月白浮云......
"不--"
低声地呼叫,挣扎的力度更大。
就算是已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现在没有被满足,也不能被别人见到如此污秽的情景。
昊却仿似没有听到,不顾一切地入侵。
不顾及在寒冷里抖动的r_ou_体,不顾及身体下的人正羞愤得欲死去。
"啊--进来了。"
永远都不可能习惯的锐痛,象漫天炸开的烟火般袭来,征服者在完全干涩的情况下挺入了秘洞。
"好紧窒的感觉--"
"被夹得好象要断掉了--"
干涩的抽动带来碎骨般的疼痛。
紧咬着下唇怕自己有一丝痛苦的惊呼脱口而出,燕儿在房里睡着呢,如果可能,外边屋里的仆人们也会惊醒。
可是yù_wàng不依不饶地来了,随着昊的动作,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
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柔软,本能地弓直了腰,迎合着热量的来源把自己当成月的祭品呈上。
云?月?红叶?寒风?昊?痛苦?快感?羞愧?爱?全分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混。
挣扎着--抵抗着--却又迎和着!
珍珠想要却又强忍的模样更加激起昊的占有欲。
真美呀,月之j-i,ng灵被完全征服了。
含住珍珠胸前的樱红,随着节奏的律动拉扯,舌尖传来男人体汗的淡淡腥咸。
终于如愿地听到令人销魂地呻吟。
掌中柔软的月白色身躯好象永远要不够一样,不仅想要占有他,更一步想要破坏他。
破坏他无懈可击的美丽,破坏他永远不能被掠夺的月魄j-i,ng魂。
破坏!破坏!破坏!
冲刺的力量源源不绝,洞口却更加s-hi滑,接纳如铁般的钢硬,炼化成温暖的爱意......
恶劣的意愿仿佛永远不能如愿呀!
象已经被揉碎一样,珍珠完全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涩了......
体内异样的情欲之火燃烧,就算不情愿身体也为侵入者开放,渐渐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