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载着律回到了家,看着律消失在玄关的身影,凛立刻给秦湛发了一个信息。
正在开车的秦湛听到信息器的提示音,算算时间,也该到了,这个消息是凛的,虽然心里有了确实的猜测,但是秦湛依然打开信息器,看着上面的内容。
看完之后,秦湛按照交通规定的时速开回家,方才如果不是为了追上律的车,他不会违反交通规则的。
以秦湛的身份,和车牌就算他违反交通规则又有谁会找上他,只是秦湛就是这么一个人。
将车停在车库,对看到的守仆人们温和点头,说着:“辛苦了。”
一干仆人对自己完美少爷的问候有着发在内心的感动,他们的少爷就是有这样真诚的魅力。
回到属于自己私密空间的卧房,秦湛松下了一直保持着的和煦笑容。
手指松开衣领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将军装的外套挂起来,再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裹在严谨军装下的结实健壮身躯显露出来,那是可以让女人沉醉到晕倒的x_i,ng、感完美,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穿着浴袍擦拭着s-hi润的头发走出来,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沙发上,并不急着上床睡觉,而是走到房间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来到落地窗前。
将高脚杯放在小桌上,金红色的酒顺着惯x_i,ng倒入酒杯,拿起酒杯坐在了藤椅上,摇晃着酒,然后孤独的喝了起来。
酒是他唯一能解忧,放松自己的东西。他不是不会抽烟,只是因为律的一句讨厌烟味,他就把烟给戒了。
“律。”呢喃着这个名字,看着落地窗外,污染的天空没有月光,也看不到星辰,只是大地之上人造的灯光一点点的闪亮。
是什么时候对律的感情变成这样的?明明当初对律根本就是讨厌的。
认识律的时候,他十岁,律十岁,凛十岁。
那一年,在疼爱他的爷爷去世后五个月,他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前往外地,担心别人照顾不好自己的父母将自己送到了世交的闻人家。
在闻人爷爷的带领下,他认识了住在那里的闻人律和闻人凛。
凛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冰山气质,一个可爱到像女孩子的男孩,看到自己还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让人很有好感,反观律,“人见到了,我没事了吧。”很不耐烦的口气。
“哥。”凛怯怯的对着律叫着。
“住口。”对于凛,律没有一点好口气,当时的自己对于律的初次印象很不好。
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和律见面的次数很少,反而是和凛接触的比较多,真的,他很欣赏凛的,和凛之间的友谊也在那个时候奠定下来。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凛这么好的孩子,闻人爷爷对凛的态度总是显得有些冰冷,对于律那个任x_i,ng跋扈的家伙倒是关心备置,就是闻人伯父回到这里,也是问凛,律过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什么,从没有问凛一句。
对于这种情况,自己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为凛不平,为什么就连凛都对律那么纵容,在这个家里,不管律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责备。他不懂。
那天他没和凛在一起,而是到小树林走走,熟悉的环境让他想起了爷爷,不由的哭了起来。
“原来是个爱哭鬼啊。”从树上传来让人讨厌的声音,抹干自己的眼泪,抬头,看着透过树梢的阳光镀上了金光的人影,那一刻看起来就像天使一般,随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因为树上的人是讨厌的律。
“律,这样很危险的。”自己当时对着律说道。
“危险?”律当时是在嘲笑自己的话吧,只见律熟练的搭着树木的枝桠跃了下来,轻灵的姿势好像j-i,ng灵,自己是看的心惊胆战。
跳下树的律,对着自己露出那傲气的笑容,转头就走。
“律,我们一起回去吧。”自己主动示好。
“秦湛,说真的我很讨厌你。”律转身,对靠近他的自己说道。
讨厌?!从小到大,一直受欢迎的自己,从未有人说过讨厌。很想生气,当时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僵硬错愕。
“你的笑容真难看,明明那么讨厌我,还露出这种笑容。”那不屑的语气说着自己的虚伪,是的,自己只是为了让大家喜欢才这样笑的,是的,自己很讨厌律,却摆不出讨厌的样子,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他不能对主人露出不满,不能让自己的父母为难。
在闻人家他住到了两年,已经习惯了闻人家种种让人不明的情况,和凛的感情越发好,和律之间还是那样,对律还是讨厌,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卸不掉,每次看到律那傲气不屑的说自己虚伪的样子,自己真的很气。
又是一个盛夏,炎热的天气让自己都受不了,可是律依然穿着长袖子的衣服,他不热吗?
自己不经意问的时候,他看到了凛初具的从容就那样破碎,不该属于凛那个年纪的痛楚和悲哀浮现,“这是我的罪。”凛这么说着,话里的沉重让他不敢深究。
一场暴雨突然的袭击,淋s-hi了律的衣服,变得透明的衣质勾勒出律的身体曲线,也将衣服里面丑陋的伤痕暴露出来,自己当时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只见律没有了那傲气的笑容,沉着脸,从自己身边走过,“比你的笑容更让人恶心。”律对自己这么说。
在看到那些伤痕的时候,自己有多震惊,一直被闻人爷爷,闻人伯父,还有律的外婆宋家n_ain_ai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