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呐,果然没令美女失望。
试问有哪个不想活命的侍从敢跟皇上抢当英雄?夏正逸成功地接住美人,只一眼便被那女子的倾国之颜和楚楚动人的眼睛给俘获了。
“皇上?”不错,那名女子正是金楠,在烟花之地混迹的两三个月总算没白费。
“姑娘认得朕?”
“皇上是域西国的最尊贵的天子,万人敬仰,奴婢自然认得。”
“你自称奴婢,是宫中之人?”
“皇上还是先放奴婢下来吧,否则,奴婢纵使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金楠故作惊恐地对夏正逸抛媚眼。
“无妨,你都说了朕是天子,有朕在,谁敢动你?”
“那,奴婢金楠的小命就全仰仗皇上您了。”金楠心里厌恶,可动作上却假装欢喜,放松身体贴在夏正逸的胸膛,“皇上,奴婢的脚好像崴了,有些疼。”
“不怕,朕这就抱你去看太医。”
“皇上三思,此女出现在这里甚是蹊跷,与禽鸟为伍,恐有妖邪之祸呀!”蔚围琛妖言惑众道。
“全都给朕住口!”
“金楠,居然是金楠!”齐衡大惊失色道。
“二弟?”
“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容我稍后再与你细说。这里面的牵扯,不简单呐。”
焉羽悠然的营帐内,六皇子夏子灏跪地请安道:“儿臣今晨听闻母后病了,特地来给母后请安。母后可有大碍?有什么儿臣能做的,儿臣都愿意为母后分忧。”
浅浅的喝了口汤药,焉羽悠然缓缓说道:“灏儿有心了,母后的身体并无大碍,灏儿无须忧心,平身吧。”
夏子灏站起来垂头丧气道:“母后,是儿臣无能,昨日输了。”
“区区一场狩猎比试的输赢,灏儿不必放在心上。母后相信你是个善良、勇敢的孩子,有些事不该争的时候就别去争。树大招风的道理,你可懂?”
“儿臣谢母后开导。儿臣……”
“娘娘,娘娘!”木棉不顾礼仪惊慌失措地进了营帐。
“何事竟让你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