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庞昱更疑惑了,“那么原来这张纸应该是一张药方?”
“不错。”公孙策道,“这味草药止血散血定痛,适用于金刃箭伤、跌扑杖疮、血出不止者……换言之,此药治疗刀伤剑伤效果奇佳,说不得还是一味主药。”
“可是白玉堂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应该治内伤啊……”庞昱更加纳闷,可他想起公孙先生的后半句话,恍然大悟!“对啊,他不需要治刀伤,可有人需要!”
面具人!他就中了白玉堂一刀!
白玉堂倒是没有庞昱这般激动,他只是看向展昭:“你如何可以肯定这张药方就是面具人的?”
展昭答道:“这半个月来,我与其他人在附近搜寻襄阳王栽培的刺客,无意中发现原来刺客营中还有一间暗室,就在我们来前不到一个时辰,里面仍有住过人的痕迹,信也在我们后脚来前烧掉的。”
白玉堂了然:“想必是刺客营中设置了什么机关,只要有外人进入,便会让暗室中的人知晓,从而及时逃命。”
“不错。”展昭点头道,“我们虽然来迟,却也不是全无线索,至少这封匆忙烧掉却未烧完的信,给我们提供了线索。”
白玉堂蹙眉:“三七?”
“就是三七。”公孙先生道,“此药是云南特产,若要以此为主药服用,需在秋季花开前采挖,新鲜晾干熬煮药汤,效果最佳。”
庞昱急道:“所以面具人现在会直接去云南,是吧?”
大理世子轻声开口道:“既是目的地相同,二位不妨与小王同路,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白玉堂面无表情道:“原来你们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倘若我们前去追查面具人,便得与世子一同卷入大理国夺嫡的泥沼中,先生和世子可是好算计。”
庞昱忧心地看了一眼:“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