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体力透支得太厉害,隔壁吵得再大声音都没有把黎域吵醒,等他睡到自然醒时已经快到下午,睁开眼睛看到袁哲正低头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脸色y-in沉,不由的微微发憷,“你怎么了?”
“嗯?你醒了,”袁哲脸色好了点,笑了一下,亲亲他的额头,“感觉难受么?”
“还好,”黎域闷声,幸亏昨晚袁哲做完后按摩了很长时间,他的腰腿虽然仍旧酸痛,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法行动,只是嗓子哑得非常厉害。
袁哲喂他喝了半杯蜂蜜水,“嗓子好点了吧,我扶你去洗漱,你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胃里很难受吧。”
“我睡这么久?”黎域慵懒地被他扶起来,扶着腰慢慢往浴室走。
冲过凉之后站在洗手台边刷牙,袁哲将牙膏挤到牙刷上,塞到他的手里,调笑,“难道还等着我给你刷?”
黎域已经完全醒了,恶劣地一笑,张嘴,“啊……”
“你呀!总有一天会懒死的,”袁哲笑着摇头,从背后环住他,拿着牙刷为他刷牙。
黎域满嘴泡沫,口齿不清地笑,“不是有你嘛,别的时候我没这么懒的。”
袁哲心花怒放,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一下,笑骂,“真欠揍,我就是你的老妈子?”
“呜……”黎域可怜兮兮地苦起脸,“屁屁疼……”
“活该!”
洗漱完,让黎域躺回床上,袁哲从厨房把熬了很长时间的糯米粥端过来,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黎域吃了一碗,觉得饱了就不再吃,抓住袁哲的手,“哲子,你心情不好?”
袁哲叹气,摸摸他的脸颊,“章白出事了。”
黎域一惊,“出了什么事?”
“昨晚吴浩给章白吸了麻果,然后强暴了他。”
黎域脸色刷地变白了,瞪大眼睛望着他,“麻果?c,ao!他想控制白白?”
“并且,”袁哲低声说,“没有润滑的进入和近乎暴力的过程,章白那里裂伤得很厉害。”
“他带套的没?”
袁哲摇头。
黎域深吸一口气,“白白在医院?”
“他在我们隔壁卧室,猴子请了他一个当医生的同学来治疗过,现在他这个样子怕让老师担心,所以在我们这里住几天。”
黎域慢慢坐起来,“我去看看他。”
蹒跚着走到隔壁,侯一凡和顾维拿着医生开的方子去药房了,房间里只有章白蜷在床上睡觉,纤细的身体卧在夏凉被下面,显得非常单薄。
黎域站在床前看了他片刻,就回到卧室,袁哲把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升高一点后才轻轻关上房门。
黎域走回自己卧室,突然默默地脱掉了上半身的睡衣,摊开四肢趴在床上。
袁哲惊讶,“你干什么?”
“哲子,”黎域闷声道,“你打我吧。”
他的皮肤很白,上面有几道青紫的痕迹,是袁哲兴奋起来掐咬的,看到这么煽情的身体,袁哲粗声粗气,“你抽什么风?给我把衣服穿上!”
黎域埋头趴在枕头上,“吴浩是我怂恿白白认识的,昨晚他们狂欢的时候我也在场,是我没保护好白白,哲子,你打我一顿,打了我还舒服点。”
袁哲坐在床边,“说实话,之前看到章白那个样子的时候,我真想掐死你。”看着黎域的身体突然一颤,抬手抚在他的腰上,轻轻滑动,“可是……章白不小了,说句不厚道的话,他这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黎域被他摸得痒,扭动着逃开,坐了起来,可怜巴巴地望向他,“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袁哲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既然那么内疚,那就好好努力将功补过吧,第一步,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死一边去!”黎域踢他一脚,顺势滚到大床里侧,结果没控制好力道,一脑袋撞在了床头柜上,嗷呜一声捂着脑袋弓起了身子。
袁哲无语。
黎域揉着脑袋坐起来,勇敢地扬起拳头向床头柜报仇,突然动作卡住了,对着床头柜上的相框瞪大了眼睛。
袁哲轻笑,“怎么,不喜欢?”
“我喜欢……个锤子!”黎域咬牙切齿,指着相框怒吼,“你他妈想死?”
“唔,说脏话是不礼貌的行为……哎哟哟,别打,别打……老婆,袭y-in不厚道……”
黎域扑上来一通乱打,把袁哲打得嗷嗷直叫,打累了,一脚把他踹开,捂着腰蠕动着趴在床上,“小哲子,给朕揉揉老腰。”
“喳,”袁哲力度适中地按住他的腰部,“皇上,打得手疼了吧,奴才给您亲亲?”
黎域挥挥手,“大胆奴才,胆敢觊觎朕的美貌,拖出去凌辱了!”
袁哲哈哈大笑。
“不过,哲子啊,”黎域一边享受着爱心按摩,一边无力地指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给朕把这玩意儿撤了吧,丢人!”
袁哲拿起那个相框,十分满意地左右端详,“哪里丢人了?不是很好嘛?”
黎域悲愤地捶床,“哪有把保证书裱起来放在床头的,你个变态!”
“你没看到这旁边还有一个?”袁哲从旁边拿出另一个相框,两份保证书一起放到黎域鼻前,轻声念出,“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未经同意而私自和闻姗姗一同逛街,并且对老婆大人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欺骗行为,此等行径罪不可赦,我已意识到错误,并在努力悔改,在此,特立此誓,今生今世侍奉老婆大人,忠贞不二、贤良淑德,行动唯老婆大人马首是瞻,请